2122号宇宙,博丽大结界,妹红的小屋旁,公元2108年1月27日夜
“佐……佐勒蒙博士?!”那二人认出了我的这张脸,然而这个并不是正确答案。
(资料图片)
“佐勒蒙?没错;但「博士」?这个没有。目前看来我还不配被称为是博士,我是詹姆斯·拉德克利夫·佐勒蒙,你们认识那位的一个人类二重身,按现在的时间算正好103岁,来自0-91413号宇宙。”我简要地自我介绍道。
“人类?还过百了?那您老保养得可真好啊。”铃仙说,这话能从一只184岁的外表仍是少女样貌的月兔嘴里说出来确实是讽剌程度拉满。
(而我此刻的外表看起来大概只有20岁)
“我好歹是有枚白灯戒(行中主灯)的人,只不过它现在顶多是起维持我生命体征的作用罢了,其他啥用也没有,摘下来估计我就变成飞灰了。”
“你也有可能是个「竞争者」(the Rival )或是某种变形生物,我们怎么才能相信你说的话?”纯狐保持着警惕,想得很周全。
“可以检测我的生命波长,对照的数据是可以查到的,虽然我们那里的达尔文工会独立发展而且总共就三个光杆司令,但我相信这种数据总是会有人(0号宇宙)帮我们录的。我记得无限联盟学院的招生网页里有可以跳转到无限联邦矩阵客户端的超链接,用访客身份登录就行。铃仙小姐,你通讯器那边应该是辉夜吧,让她操作,没几分钟的。”我说这话的同时抓了抓头发,让她们看到我头上没有叶子(证明我不是大狸子)。
事实证明我猜对了,大概neet 姬在我提供信息的时候就已经在查了。二人估且是放下了手中的枪和符卡。
“好吧,至少你不是个Zygon 、绿或白火星人或者斯克鲁人之类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变形者。”铃仙边听辉夜在另一头念叨边检查我的生命波长说。“记录上还说到你是个「空白世界」(Blank World )成员,我还以为你们只干那种旧时代时间领主的活呢。”
“是'前成员',不幸的是,比起老一辈的时间领主,我们当时更像是「遗弃者」(Pariah )。
但是我已经不再参与他们的工作了,不然我也不会来这里。”我踱着步子说。
“那说到底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不会是乡里又有什么黑灯僵尸之类的东西了吧?(详见另一作《东方至黑夜》)而且你居然先去找封儿。虽然我知道那个人(二佐)不会随意拖人下水,但张着同一张脸的其他人我就不清楚了。你要是真敢那么干的话化成飞灰在我这儿已经是最好的下场了。”纯狐说着眯眼笑了笑,最后那句中的杀意几乎刺得我缩小了一半。
“倒不至于是那种危机,你们护女心切我也清楚——况且是她们俩先发现的我……至于你们想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是吧。
“我到这里是来帮你们解决问题的,这方面的事算是我的专长,就看你们需不需要了。”
“什么问题?”铃仙此时尚未把今天发生的其他事和我的到来联系起来。
“我觉得我跟伯封她说得很清楚了。「所见即所得」,问题是她看到了打算怎么办呢?看在她现在不在场的份上我应该先问你们:你(铃仙)目睹了373条生命的消逝,算上之前亲身经历的战场的真实更绝对不止这个数;你(纯狐)也有目共睹,毕竟你和那些虫豸们斗争了至少四千年。我确信这些事情还会在你们的有生之年继续发生,而且愈演愈烈;头顶之月上的受难者们会加倍地经受黑暗的摧残。面对这些已知的事,我不知道你们会怎么想怎么做,是否会在这遗忘之地麻木不仁地旁观,但我相信你们和我一样清楚伯封会(想要)怎么做,正如四千年前一样……
“所以我来到这里,以我的能力为你们提供一个机会,可以终结这一切的机会。听起来如何?”
两口子面面相觑,虽然我讲的都是实打实的事,也的确是她们一家此刻的痛点。但致使二人此刻愣在这里的原因却是我掌握的信息过于详细了,连0号宇宙的那个时间领主极速者(这里指四佐)搞一次时间劫持(Time Heist )也不可能整到这么详尽的信息,就仿佛我当时在那里亲身经历过一样。
不过这会儿我还没意识到是我的「能力」造成的她们一时的接受不能。
“……哦,我明白了,你们俩是不是在来之前没把「那个事」说清楚?那……我先回避一下,先不当这个电灯泡了。”我像螃蟹一样拉着椅子平移到了屋子后面:“好了,灯泡灭了,你们赶紧吧!”
这两个人又是愣了一会儿才转过头来面对对方。
纯狐先开口了:“那个……呃,乌冬酱,刚才封儿敲门之前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的确是这样子不假,我还在犹豫这会儿说合不合适来着。”铃仙不是很自然地扭了扭,耳朵上也起了点褶子,仿佛这件事在有外人(我)的时候和自己老婆讲是件挺难为情的事。
“我也有话对你说来着……要不,你先来?”纯狐见此也说。
“直觉告诉我,我们要说的极有可能是同一件事,要不我们一起说岀来吧。”铃仙说。
“行吧,那……三、二、一:
(齐)“就当是为了封儿——
“请助我一臂之力……
“请和我一起……
(齐)“解放/攻下月之都吧!”
纯狐虽然有点心理准备,但真听到她的乌冬酱把这句她很早之前就想听到的话说出口时还是挺令她震惊的。
“等会儿,啥?”二人此时都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激动心情。
我适时走了出来:“经典小情侣,还好你们不是我父母,否则便样衰了。”
(伯封:我也想这么说,但她们真的是我妈。)
“我想你们此刻应该有很多问题吧,无论是对我的还是对彼此的。但是现在不早了,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刚才检查了一下发现藤原小姐的屋子现在几乎没法住人了。不知道你们永远亭那边是否有多余的空房间来让鄙人借宿一晚呢?这些事我们可以明早再说。”
这两人的CPU 都在冒烟,铃仙倒是稍好一点:“……行啊,空房间多的是,这个可以安排,明天早上我们把公主大人她们、师匠还有孩子们叫上再商议。你……应该知道怎么过去吧?(叫纯狐道)……快走啦纯狐桑。”
于是我在前面走,顺便还了椅子,铃仙拉着宕机中的纯狐,三个人回了永远亭。解除警报后她们帮我安排了一个房间让我住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
“Morning Morning Morning Morning ~
Morning Gensokyo ~~”
“Good morning !早安,花果子广播电台,今天也是由我来为您服务,你的邻居滴嘟hia 姬海棠羽立。这可真是个清爽的早晨,来听一首适合这种日子的歌吧(大嘘)。请欣赏由命莲寺主持为我们倾情翻唱的柬埔寨民歌——《看,二婶子!》。”
(极端的小曲儿)
我腾的一下从榻榻米上翻了起来,得亏我在刚拿到白灯戒的时候治好了我的视力问题,不然真就昏死过去过去睡24个小时了。
枕头边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放了一个收音机,我气得穿好大衣冲了出去,一开门就撞见外面那只黑头发的“小兔子”。
“早安啊,佐勒蒙博……先生,她们在餐厅等你呢。”
“……谢了,帝小姐。”虽然我知道这是她的恶作剧,但我一个人类能怎么办呢?只好笑了笑,把那个收音机塞给她。
于是我快速洗漱了一下,赶到餐厅前,拉开了竹拉门。
眼前的景象真的可以说是洋溢着幸福气息的一大家子——如果你可以忽略掉那些兔子耳朵、奇装异服和其他一些细节的话。
餐桌上铃仙和两小只(这个形容词是怪了点,但比起屋里其他人来说并不为过)正在干饭;永琳在一旁端着搪瓷缸子读报纸——当然也是在看填字游戏,我相信乡里应该不会有正常人读其他部分的;时子的两个老妈昨晚上肝了半宿《合金装备》现在依旧玩心未减,各腾出一只手来玩手指相扑;小老帝从我身后溜过去,混到干饭的三人中间试图去抢最后一块可颂。
在我和这一家人正式打招呼之前,纯狐先端着一壶咖啡走了过来——她在袍子外面穿了件上面绣着兔子图案的粉色围裙,平时外出戴的旗头也换成了女仆的那种箍头发用的发卡——这可不是平常人每天都能见到的。我一时间甚至无法确定这身是她自己的习惯还是铃仙的特殊喜好。
“早上好,佐勒蒙。喝咖啡吗?”纯狐问我说。
“早上好,纯狐小姐。不了,谢谢,我摄入咖啡因会打嗑睡。”
“那你就喝橙汁吧,在冰箱里,自己拿,顺便也给辉夜她俩倒上。她们俩再喝咖啡的话这周都别想睡了;锅里有烤好的吐司,笼屉里有包子,待会儿坐下和我们一起吃吧。”
“这些都是你做的?”我虽然对纯狐的手艺有所了解,但了解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并亲口尝到又是另一回事。
“是啊,我现在也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干了啊。”纯狐说着收拾掉了桌上的空盘子。
正好餐桌上的其他人见我来了,都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八意永琳阁下,幸会幸会。我读了很多你的著作,特别是那篇关于人工端粒分子结构及其合成路径的,我们还曾经试图用上世纪的落后人类技术复刻来着,可惜失败了。”我和永琳握了握手道。
“我还真没想过长这张脸的人能说出来夸我的词,那就承蒙谬赞啰,但你是怎么看到那篇论文的?我从来没有上传发布过,甚至综述和四分之一的正文还是纸质版的来着。”
“但是你做了完整的实验报告对吧?”我暂时卖了个关子,然后跟辉夜她们打招呼。
“……其实我更推荐河童制造,毕竟是专为妖怪设计的,使用体验会更好一些不是吗?至少好过人类的二手货。”
“谢啦,但是我们更喜欢经典款一些。”妹红为辉夜打圆场道。
(注:这是在讨论游戏手柄,见上篇开头)
“然后是伯封和时子小姐,这属于今天正题的一部分,我暂且按下不表;当然还有你们两口子(指纯铃)……好吧,「那个事」会解决的,迟早的事……
“那么我猜应该是我正式自我介绍的环节了,不过在那之前,让我先炫点东西吧,我快饿死了。”
「少年(大嘘)干饭中」
“嗝………所以我想你们应该可以凭借我之前的那些言行推测出我的能力来。”我在炫了三笼包子以表达对纯狐小姐厨艺的赞赏后擦了擦嘴说。
“你是个极速者?”铃仙在收拾那三个空笼屉的时候说。
“这个倒不是,我只是大概有17年啥东西都没吃过了(而且之前还得控制血糖,那叫一个遭罪啊)。不,正如你们所知,「空白世界」是不招使用神速力的佐勒蒙的。”
“那难不成您是个「故事叙述者」,这个世界的?”时子提出了她的猜想。
“基本正确,看来你那门《多元宇宙通论》的公开课确实是认真上了,时子小姐。”
“这是她唯数不多的几门没挂的课了(被时子白了一眼),但是为什么是'基本'啊,先生?”伯封问。
“因为我的「故事叙述」能力并不局限于这个宇宙。准确来说,只要是老大哥——我的0号宇宙二重身曾到访过的世界和时间线,我就都可以进行叙述,这得益于他强大的命运操纵能力和二重身之间存在的特殊联系(其实不然,这仅仅因为我是第四行中主灯);而且——”
我走到餐厅门口,拉开了门,门外正对着院子,我心想地方应该够大了,便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们。
“虽然有点唐突,但纯狐小姐,拜托你用符卡攻击我一下。”
“你要知道,这是四千多年来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话。行啊,那我开始了。”
没有用什么夸张的动作,我始终以背对着她们并来回移动的方式躲过了所有弹幕,而且在纯狐出招的同时精确无误地报出了符卡名称:
“「现代的神灵界」”
“「地上秽的纯化」”
“纯符「纯粹的弹幕地狱」”
这一番操作令在场所有人瞠目结舌,就连正经玩过原作的辉夜(没错,她确实通关过大部分整数作的L难度,这在多元宇宙背景下是可以发生的)和真实被这些符卡揍过的铃仙都投来了看大佬的目光——要知道,第一我不是极速者,说明我无法相移穿过弹幕或利用神速力加速思考来计算出弹幕的飞行轨迹;第二我在自己的宇宙中打绀珠传E难度都没过得了苏伊特那关,更不要说在现实三维空间中盲着全避一波至少是H难度的六面Boss 了。
“那么这回再整个简单的吧。”我转过身面对众人,纯狐于是整了一张「单纯的子弹地狱」。
但这次我尽力躲了,然而却直接被击中了左肩,被冲击力掀翻了过去。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如你们一开始所见,我直到现在仍然具有「故事叙述者」的力量,预测到了那些弹幕,或者说是预测到了一开始能躲开的事实。而之后疮了也只是因为原来就有的「概率」而已,这样的概率对于不具有命运操纵能力的我来说硬得跟凝固了的水泥一样;我也并非失去了自由意志,我只是以「因果并行」的形式「叙述」了我的自由意志。换句话说——
“过去、现在、未来与我有联系、曾有联系、将有联系的一切存在/进程,也基本上就是整个多元宇宙,对我来说都是已知的。
“因此,与我合作就能洞悉敌人的一切,打败他们将易如反掌。”
听明白的时子和伯封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但是其他人没有。
“一个问题,那你不相当于也掌握了我们所有的隐私和秘密了吗?”辉夜把其他人的担忧问了出来,她感觉自己被开盒了。
“这个你们放心,第一这个不是被动技能;第二,我年轻的时候因为「空白世界」的工作需要而「叙述」了大量的因为极端血腥暴力而少儿不宜的东西(这些东西的总和叫《多元噩梦日记》,我发岀来的那篇只是个后记),在那之后便失去了「叙述」那些会被达尔文工会记录警告的东西的能力(达工黑标就是血腥暴力类的,而我之前文中经常有的红标自然指这些木毛的私事,所以说请珍惜现在这个还能整怪味糖的老佐),我当时还报了工伤来着。所以只要你们不跟我说,那么隐私就是安全的——这和平常人无异。”
众人松了一口气。
“说到这个,你们两口子(指纯铃)的房间是不是在我隔壁第四间?这些和式建筑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差了,你们一家三口昨晚的家庭会议我都能速记一份下来了。”我吐槽道。
“我本来的意思是以防我们忽略了什么而你又不怀好意的话,我就能在两秒之内冲过去把你那只带灯戒的手拧下来。”纯狐又露出那种富有杀意的笑容来。
“那你应该瞄准头的(唐突灭霸)。总之我尊重你们小两口的隐私,所以拜托加个纯化的隔音屏障吧,单向的也行,我这103岁的老头子可没你们那么糟糕(意味深)。”
“行吧,这还不简单。”纯狐耸耸肩说。
“咳,总之,你们现在也大致了解我的能力了,那么我们从来一遍:
“各位好,我是来自0-91413号宇宙的人类詹姆斯·拉德克利夫·佐勒蒙,该宇宙达尔文工会的三首席之一;之前的职业是大学教授,有过一些社会理论研究著作,也为之努力过;(我是)B型血——以防我被打残了需要你们救,顺便记得提醒我周四的时候离红魔馆远一点;我手上的这枚是曾具有存在之灵力量的「行中主灯戒」,不过现在作用不大;而我到这里是来帮忙的,至于帮什么忙……纯狐小姐、铃仙小姐,该你们说了。”
我退了回去,把位置让给那两口子。
二人对视一眼,决定由纯狐来说。
“事先声明一下,八意永琳,这可不是提案或请求什么的,我只是作为你徒弟的媳妇尽通知的义务。”
永琳摊手道:“早有预感,你们搞什么事是你们夫妻的自由,只要不拿无辜的人(比如辉夜她们)开刀就行。当初月之民不顾我和月夜见的阻拦执意监禁那天杀的家伙(嫦娥)是他们自讨苦吃。你现在是不是又准备要清剿他们了?”
“正是。”纯狐得意地说。“我和乌冬酱还有封儿昨晚上达成了一致:
“月兔们之所以落到今日这般迫不得已冒死逃来秽土的境地,都是因为那些奴役着她们的万恶的月之民,加之我们一家还有一笔自古以来的命帐要和他们护着的那个贱人清算……所以如果这是封儿希望能改变的,乌冬酱也同意,那么这次我也一定会倾尽全力出手帮忙——
“打倒月之民,解放月之都!”
这时我带头为她们鼓起了掌。而伯封也站了出来:
“如果说四千年前的那次死亡教会了我什么的话,那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低估自己的敌人;我也要坚定地和那些身陷囹圄无力反抗的月兔同胞们站在一起,有计划地消灭月之民的暴政。由于这次的目的,我们打算先不将这件事告知赫卡提亚阿姨;另一方面,佐勒蒙先生的到来和他的能力也将会对解放月之都的事业起到极大的帮助。”伯封说着看向了我。
我适时地向纯狐鞠了一躬:“能够诛杀那些残害生命的虫豸是我的荣幸,挽救将亡于黑暗之中的文明是我们达尔文工会的义务,我入伙——
“「全多元宇宙的知识,已尽在你的手中」,纯狐小姐。”
“我们也很高兴能和你合作,先生。”纯狐扶我起身后握手说。
“看来我要在你们这里长驻了,那我得想个新称呼了——你们一直叫我'先生'挺奇怪的。既然你们认识那个和我完全同名的老大哥,那么「极速议会」的那套'中间名称呼法'就不合适了,让我想想……”
“要不就「干涉者」(the Interferer )如何?很有您的个人特色。”时子提议道。
“听起来不错,「干涉」绝对在这里是必不可少的了……不过是不是有点太'学院风'了?”我思考道,这里的学院指伯封和时子的母校,那里真有不少这种代号的(the Doctor, the Master 等)。
“那么就把之前的职位加上吧:「干涉者教授」(Professor Interferer ),我觉得不错。”我说。
“行啊,教授先生。”伯封打趣道。
我们都被逗笑了,此时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
朗朗白昼之下,伪月之光,无处遁藏。在公元2108年1月28日这天,我,干涉者佐勒蒙教授为解放月之都而奋斗的幻想入生活正式开始了。
不共戴天之敌,嫦娥啊,你看到了吗?!万恶的月之民们,你们的美梦到头了!
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詹姆斯·拉德克利夫·佐勒蒙(0-91413)
(Professor Interferer )
「全知的人之心」
对所在现实进行故事叙述程度的能力/使用存在之灵力量程度的能力
人类,第四行中主灯,神格系统被摧毁后三旧神之一存在之灵力量的四个持有者之一;0-91413号宇宙达尔文工会的三首席之一(该宇宙的达尔文工会是多元宇宙内力量最弱的,且在干涉者教授生前与0号宇宙乃至科瓦德的工会总部无直接联系、独立发展,但仍属于其下辖体系)。
空白世界
一个中立的多元宇宙记录者组织,成员均是不能使用神速力的二佐的二重身,其发起者是来自黑暗多元宇宙的「静滞力信使」斯纳特·佐勒蒙(-0-631号宇宙)。
次回:叁——「计划」与二分之一的槐安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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